问题是，怎么才能盯紧程奕鸣呢？
“白雨太太有说在找你吗？”白唐问。
这是走廊的尽头的拐角处，侧面是一扇落地窗。
“严姐，这个衣帽间，衣服全都换成了新的，首饰包包鞋子，也都是新的。”
于是他和祁雪纯先回到了局里，将从欧老书房里找到的摄像头交给了技术部门，等他们从中提取信息。
程奕鸣沉默片刻，才说道：“我想有什么可以留给她……如果我留不住她的话，至少我和她之间不是什么都没有……”
很显然这根本不可能。
刚才是她们故意的。
又说：“程家人多，个个都是程家人，但每个人的家底都不一样，靠的是什么，就是妻子的靠谱程度。”
“知道了，”她笑道，“我跟你开玩笑的，我怎么会跟渣男在一起。”
“伯母，”严妍打断白雨的话，“不关程皓玟的事，是我……我不该让奕鸣来酒店找我，他就不会走那条路……”
“你怎么应付的？”他很有兴趣想知道。
“妈妈见女儿，影响什么了？”祁妈笑中带讥：“你那些同事都嘲笑你是不是，好好的大小姐不当，跑来当警察。”
她心里泛起一阵感动，他愿意为她改变，比说多少次爱她更让她欢喜。
严妍下意识捏紧浴袍的领口，马上往门后躲了躲。